有机农业是否会饿死人？听听科技部农产品贮运保鲜联盟副秘书长怎么说

科技部农产品储运保鲜联盟副秘书长朱毅在农产品论坛主旨演讲中表示，总有人说全搞有机农业就会饿死人，这种观点是站不住脚的，德国大力发展有机农业的雄心我们雄心勃勃，要迅速达到1/5的土地搞有机农业，目前1/5还是安全的，德国还没有人饿死过。

以下为演讲实录：

普通食品、无公害食品、绿色食品、无机食品到底有什么区别？不公开食品是普通食品门槛最低的，禁止使用高毒、高残留农药，也叫合格食品；绿色食品是允许使用少量化学农药，有机食品禁止使用化肥。

我们今天在这里讨论的有机食品是符合有机农业标准的有机农产品，不是投机食品，也不是有机食品，有机食品的制造过程包括种植、养殖、加工，1999年以前，国内95%以上的有机农产品主要是出口。

2021年有机作物种植面积达到约250万公顷，总产量约1500万吨；野采总生产面积达到165万公顷，总产量50多万吨；有机畜禽及产品产量达到194万吨，有机动物产品产量300多万吨，有机水产品产量15万吨。目前有机产品以初级原料为主，加工产品较少，以植物产品为主，动物产品较少。野采增长较快。

有机食品制造为健康中国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下面我分享三个方面：有机食品不是智商税、工业4.0如何助力有机食品制造、有机食品如何助力乡村振兴。

2012年，斯坦福大学研究人员在《内科医学年鉴》上发表论文发现，有机食品中的农药残留量比常规食品至少低30%。2016年，德国联邦绿党分析了2011年至2013年德国官方检测数据，根据德国食品药品管理局的食品监管数据，德国市场上普通蔬菜的农药残留量比有机蔬菜高31倍，常规水果比有机水果高347倍，常规土豆比有机土豆高40多倍，西葫芦比有机蔬菜高60倍，有机产品与有机产品之间的差别更是超过10倍。约95%的有机食品农药残留量在0.01毫克/千克以下，适用于婴儿食品，大部分常规食品都达不到这个水平。

2017年的一项研究表明，有机食品含有的镉更少，而且抗氧化活性更高；有机鸡肉和有机奶制品含有更高含量的欧米伽3脂肪酸，这主要有助于降低心血管疾病的发生概率，改善神经系统的发育，增强免疫功能；同时，由于有机生产过程中不允许使用抗生素，有机食品携带耐药菌的概率要低得多。

2018 年，欧洲食品安全局报告称，44% 的常规食品样品含有至少一种残留物，而有机食品样品的比例仅为 6.5%，其中农药残留量为 0.01 ppm。我们实验室的实验结果还显示，食用有机食品一周可以显著降低尿液中的农药和增塑剂含量，随着食用量增加，尿液中农药和增塑剂的含量也会减少。

当然，“农药残留”和“农药残留超标”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美国有1万多项农药残留限量标准，日本有6万多项，欧盟有14万多项。我们正在奋起直追，几乎与美国不相上下。但是，我国的有机食品标准是世界上最严格的：有机食品中不得检测出任何化学农药。仅凭这一点，有机食品就在这里实现了弯道超车，在国际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竞争力特别强。

有机食品中硝酸盐含量远低于普通食品。我们常说剂量决定毒性，不考虑剂量谈毒性是耍流氓。其实并非如此，有些农药是环境中的内分泌污染物，并不都遵循剂量毒性的线性规律，即使是微小的接触也可能带来健康风险。

为了孩子们的健康成长，我正在按照食品安全风险预防原则，制定儿童食品标准。毫无疑问，有机食品是几千年来中国人的一致选择，也是当今孕妇、乳母和儿童的更好选择。法国科学家发现有机食品可以降低患癌症的风险。这不是伪科学，而是有证据证明的。所以，食用真正的有机食品绝对不是浪费金钱，而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总有人说，如果大家都发展有机农业，就会饿死人。这种观点是站不住脚的。大力发展有机农业的德国雄心勃勃，计划迅速将有机农田面积提高到1/5。目前，1/5还算安全。是的，德国没有一个人饿死。在我们国家，有机食品只占食品市场的1%，这还远远谈不上什么大事。即使我们有饿死人的意图，也没有那么大的数量。

198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阿马蒂亚·森精辟地指出，饥荒不是由于生产不足造成的，而是由于资源配置不合理造成的。

怎么分配，对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最有利，现在我们国家强大，人民富裕，不用担心发展有机农业会导致饥荒。

研究化肥和农药的专家说过，不是我们一定要生产化肥和农药，而是说如果不用，果蔬产量会减少40%-61%。但是，大家去查一下统计数据就会发现，我们国家的蔬菜产量是8亿吨，水果产量是3亿吨。如果一个人每天吃一斤蔬菜，够43亿人吃，按照高端膳食指南，如果一个人每天吃半斤水果，够34亿人吃。在种植方面，不使用化肥和农药确实减产了40%-60%。按照最高60%计算，还能保证14亿中国人每天吃一斤蔬菜、半斤水果，还能剩下一些卖给国际友人。

国际友人总抱怨我们的蔬菜、水果农药残留超标，设置绿色壁垒限制我们的出口，发展有机食品，可以打破出口贸易的绿色壁垒，出口创汇，在国际市场上畅行无阻。

我不是在夸张，如果你到农村去，就会发现蔬菜水果的现状是，将近一半烂在树上、烂在地上、烂在路上，还没吃完就被浪费了。

从粮食产量来看，中国农业大学衢州试验站的试验表明，长期实行有机种植模式，产量并不比常规农业模式低。

有机食品是精心种植的，人肯定不会饿死，但可能会累死自己。但是，如果任由农药和化肥滥用，累的不是人，而是土地。如果土地过度劳作，真的会出现蔬菜、水果和粮食短缺的情况。几千年来，我们都是农业国，种植有机食品、发展有机农业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经验。然而，化学农药和化肥的历史很短，但发展很快。

自上世纪 90 年代以来，农药使用量每年已达百万吨以上，喷洒出来的这么多农药，只有不到三分之一能够到达农作物身上发挥药效，另一半则散落在土壤中，其余的则飘散到大气中。

虽然我国在1983年就禁止使用包括六六六、DDT在内的有机氯农药，但30多年过去了，土壤中依然能检测到这些农药的踪影，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我们，却又回到了食物链的顶端，自食其果。

我给大家分享一个关于蜜柚种植的故事，我们有一个贫困县，发现蜜柚种植产量高，利润高，依托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全县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开始大力发展蜜柚种植业，改变了贫困县的基本面貌，全县走上了富裕之路。随之而来的，是滥用化肥、农药造成的环境污染，当地的水源污染严重，不能饮用，当地人只能购买瓶装水。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选择有机食品不仅对消费者有利，而且对农民的健康和收入也有很大的好处。

每年5月份都是农药残留超标检出率最高的月份，每年我在各媒体平台采访中都强调我国食品安全形势总体在好转，近几年，即便是5月份，城市野菜农药残留的检出率也不超过5%，所以吃到超标农产品不是那么容易的。

然而，受害最深的不是吃农药的人，而是种植农药的人。他们承受着农药暴露带来的健康风险最大。农药对人体的危害主要有三种：急性中毒、慢性危害和“三因”危害。世界卫生组织和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报告称，全球每年有300多万人因农药中毒，25万人死亡。

急性中毒通常发生在农药生产和喷洒过程中，当然也包括用农药自杀。据法国癌症研究协会统计，农业人口脑瘤发生率是普通人群的2.6倍，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农业中大量使用农药。厄瓜多尔最近的一项研究结果显示，2-5岁儿童可能出现神经发育和行为障碍。6岁以下儿童中，居住在大量使用有机磷或其他农药的农田附近城镇的儿童，学习能力和短期记忆力比居住在远离农药地区的儿童要差。

消费决定市场，市场引导种植，如果我们愿意多花一点钱购买有机食品，农民就会转向有机生产，这样不仅可以避免农药暴露带来的健康风险，还可以增加收入。

虽然有机食品占全球所有食品销售额的比例不到5%，但不可否认的是，有机农业已成为农业领域最活跃的板块。英美两国有机农业的发展得益于零售商对有机产品的需求。随着大力推广和市场需求的增加，我国有机农业也能通过沟通支持和宣传刺激需求。比如我的父母，他们都是十分节俭的老一辈，通过我的思想工作，他们很快意识到，多花一点钱，可以改善生态环境，增加农民收入，使生产环境更加健康。我的父母会谨慎选择有机食品，我观察到他们不愿意花普通食品两倍以上的价格，愿意多付30%-50%的钱买更贵的食品，更贵的食品他们不会愿意花钱买，但是他们还是舍不得吃，总是放在冰箱里给我吃。我们有能力选择环境友好的有机食品，让生产者和消费者实现双赢，使农民和环境受益。

值得注意的是，食品安全是有成本的，安全的蔬果不是洗干净、煮熟的，而是种出来卖的，最早吃有机食品的实践者，是为了保护环境，我们没有忘记初心，吃有机食品不仅是为了安全，也是为了农业的可持续发展。

消费者更愿意讨价还价，优质产品的价格和低价产品的质量。有机食品原本不是一种奢侈品。过去没有化肥和农药的时候，我们都吃有机食品。但化肥和农药的泛滥，让我们难以生存。稀缺让事物变得有价值。在偏远地区和深山老林里，仍有许多未经认证的有机食品，价格也不贵。有机认证已经成为一门生意。其实有机认证不应该被推向市场，而应该是免费的，并得到支持。每个人都有机种植。

过去补贴农业的钱都用来补贴农药化肥了，注重菜篮子的找到了钱，种菜的却没有。不是有机农产品价格太高，而是普通农产品价格确实太低了，普通农产品的生态成本没有考虑到，生产过程中过量使用农药化肥对土壤、水和空气造成的污染，对病媒昆虫造成的灾害，农产品价格不合理偏低造成的农村社会问题都没有考虑到。

吃起来容易，种起来难，如果能负担得起，就买有机食品，用我们的钱善待地球。世界上有两种问题，一种是饥饿导致的，一种是饱腹导致的。现在我们国家正在走向健康中国，更困扰我们的是暴饮暴食和吃太多的问题。

我们少吃三五口饭，多花三五十块钱，这对于我们的健康是值得的，对于践行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也是值得的。

先进制造、智能制造、工业4.0确实给有机食品带来了助力。有人认为，那些愿意花钱买有机食品的人被坑了。厂家拿来跟普通食品一样的东西，重新包装，贴上标签，然后就买了。如果没有有机认证，一些消费者会拒绝购买有机食品。但工业4.0通过信息化、智能化搭建了信任的桥梁。

消费者可以下载一个APP，就可以看到自己领养的鸭子、猪、鸡、大米等，从最初的种子到最后体验，用了哪些农业投入，都可以一目了然，随时可以监控，以此建立消费者对有机食品的信任。

曾经有记者问我“木耳用农药”是不是谣言？其实，普通木耳在生长过程中是允许使用农药的，我国目前登记的食用菌用农药有氟虫腈等，大约有十几种，我们观察发现，在生产过程中使用的农药就有二十种左右。因此，说木耳在生产过程中需要使用农药并没有错，只是木耳本质上是一种真菌，在杀死这些有害菌虫的同时，势必会对黑木耳造成伤害，造成药害，影响产量。所以，在种植木耳的过程中，以预防为主，治疗为辅，较少使用农药。

生态有机必然成为未来的发展方向，生产有机食品将是对抗污染的时代责任，有机食品也将引领乡村产业振兴。我国有着悠久的种植养殖经验，是具有有机农业传统的农业大国，基于此，农民很容易接受发展有机农业的理念，并有长期的实践。

农民在种植和生产农产品的时候，有时候会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自己消费，一部分卖给城镇居民。推广有机食品的种植和消费，也能更好地弥合城乡差距。从某种意义上说，地域农业的落后也是向有机农业转型的有利条件，比如偏远山区或者贫困山区，从来没有用过农药化肥，扶贫的时候会给他们送一些农药化肥。其实很多农产品就是有机食品，我们要好好开发和管理，倡导有机农业，增加农民收入，不要送农药化肥给他们，而是要帮助他们拿到认证，让他们自己做天然的有机食品，另外有机农业是劳动密集型产业，我国农村劳动力资源最丰富，要抓住这个优势。

我国有机食品企业销售额是发达国家的近百倍，目前有机茶叶、大豆、大米是我国有机产品出口的主要品种，但有机果蔬的供给跟不上国内外需求，总之，发展有机农业是一个国家提高农业领域国际竞争力的重要途径。

近年来，生态文明、乡村振兴成为我国有机农业发展的关键词，国家及地方政府制定了不少发展规划和激励政策，可以预见，这些政策和规划的制定，将让投资者看到有机食品的资本潜力，也能惠及当地农民，增加农村的经济分量，有助于稳定农村的经济社会基础，吸引部分城市人回归农村，有助于解决农村空心化问题。

我们的邻国日本也开始大力推广有机农业，日本农林水产省（MAFF）通过强化既有措施，并推出新的战略框架，加大对有机农业的支持力度。补贴金额比之前增加了50%，这是2020年的数据。2021年他们还制定了到2050年实现农林渔业零碳排放的措施。此外，MAFF还制定了一个雄心勃勃的目标，即到2050年将有机土地面积扩大到100万公顷，这样日本有机农田的比例将提高到25%。中日韩是邻国，有机农业的历史悠久，转型起来更加容易。

2020年环保产品（有机+无农药）市场价值达1.52万亿韩元（11.3亿欧元），其中学校餐食占据33%的市场份额，欧盟认为降低农药残留可以让孩子更聪明，而韩国的目标比日本更加雄心勃勃，即到2030年将所有稻田转为环保生产方式；以环保方式管理的土地比例提升至30%；减少化学肥料，减少50%农药和抗生素使用量；转为“农作物-畜牧综合养殖系统”；扩大公共餐食等。

后疫情时代，有机食品生产呈现蓬勃发展态势，2020年12月的一项消费者调查显示，8.3%的消费者自疫情以来开始购买有机食品或增加了购买频率，主要出于对健康和免疫力的关注。

疫情新常态下，大家拼的是抵抗力，现在唯一能掌控的就是一日三餐。同时，便捷的网购和配送服务也增加了消费者对有机食品的需求和消费。

2021年国内有机蔬菜市场需求量接近1亿吨，绿色有机农业已成为新时期特色农业发展的主旋律，大力发展有机农业是做好农业源头防控，有效解决食品安全、营养健康问题，也是实现区域产业生态效益、社会效益、经济效益一体化发展的有效途径。

2019年我参与策划录制了一档央视焦点访谈节目《有机食品的秘密》，那些自称是有机食品或者售卖有机食品的投机者都被我们当场揭穿了。

我们往往看不出来、尝不出来、检测不出有机食品的区别，而有机食品往往售价较高，所以有机食品在民众心中形成了“贵、假”的印象。相信有机食品吗？

造假是不可避免的，世界各地都存在。德国假鸡蛋事件轰动一时。我之所以再讲这个，是想消除一些犹豫不决的消费者的疑虑。如果食品质量高，你会觉得我不仅要为自己吃，还要为我的后代吃。我不仅要吃得健康，还要为地球母亲吃。所以作为普通消费者，只要有机食品在农产品检验上没有问题，我就相当满意了。

而且就算是假有机食品，一般都会受到一些规章制度的约束，所以农药残留超标的概率就小很多了。部门的责任心。你买的是一个概率，你吃的也是一个概率。选择有机食品是我们能控制、能避免的风险。

《焦点访谈》节目播出后，揭秘有机食品，国家认监委连夜找到我，第二天一早赶到现场抓捕、联合执法，全国有机市场乱象整顿由此拉开序幕。我国有机食品第三方检测通过率很高，不比发达国家差，这也是令人欣慰的。

这里教你一个区分方法，所有有机食品和普通食品必须分开摆放，有机食品有效期证明必须放在显眼的地方，如果摆放的乱七八糟，就意味着要自己挑选，这就很可疑了。另外，有机食品必须有完整的追溯体系，一品一码，每一个最小包装都有身份证，包装上贴有写有身份证号码的标签。刮开底部也可以得到一个有机码，登录中国食品农产品认证信息系统，输入代码就能找到对应的食品认证机构和生产企业。所以，散装的没有标签的所谓有机产品，是不靠谱的。

不管你去大商场还是大电商平台，买到正品、标签清楚的有机食品的几率还是很大的，买到假货的可能性很小，举报了还可以获得赔偿。我悲观地想，如果乐观地想，有机食品，至少终端食品，化学农药残留很少甚至没有。电商平台卖的有机食品，只要有认证，哪里都可以卖，没有多少有机标签或者身份证，实体店相对好很多。当然我看了一下电商，我觉得现在挺规范的。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吃有机食品是需要真金白银的，接受吃有机食品是智商税这个观念，不仅省钱，还能让自己的智商处于一个让傻子都笑掉大牙的位置，这是普通人比较愿意接受的结论，这个结论抚慰了我们脆弱的心灵，给了我们一些随波逐流的借口。

我之前做过有机食品的演讲，也夸赞过正品有机食品的好处，除了价格贵，其他都很好。至于价格，我们国家的有机食品现在确实比较贵，跟美国比，贵了一点。但现在很多电商平台都开始做有机生意了，价格也变得比较实惠了。随着大家认可度的提高，这是一个多赢的局面，有生态效益，有社会效益，也有经济效益。

根据联邦德国每年的农业报告，从事有机农业生产的农业企业，一年的收入无论怎么算，都绝对比同类农业企业高。台湾有些有机食品甚至比一般食品还便宜。问他们为什么？因为他们不买化肥、农药，所以便宜。

几年前，一家有机农场邀请我们去参观，我光凭眼睛和近视眼镜就发现了问题。首先，没有隔离带，马路和停车场就在有机农场旁边。其次，我参观种子库时，发现五颜六色的种子展示台上，有很多袋包衣种子，包装上的标签上明确写着，这些种子是用农药混合而成的。

有机食品应选择有机蔬菜种子或幼苗。当市场上买不到有机种子或幼苗时，可以使用经MSG禁用物质处理的常规种子和幼苗。但要获得有机种子和幼苗，应制定法规。遗憾的是，中国没有有机种子生产公司，符合有机标准的有机种子也基本没有。

我们国家有机收割量在快速增长，如果做有机种植，首先标准要最严格，其次做有机种植可以扶持很多地方品种，把一些好的品种做大做强，现在值得骄傲的只有水稻和小麦，国产率比较高，洋葱、西红柿、茄子、胡萝卜、辣椒、西兰花、玉米、土豆的种子都是进口的，蔬菜种子主要从日本进口，黑麦草种子主要来自美国。

我们的有机种子附加值高，希望在工业4.0的背景下有所突破。有机种植、有机养殖的关键在于4.0条件下的智能供需合作模式，这样才能无缝对接，消费者买得放心，农民种得安心。传统产业在信息化、智能化4.0技术的支持下，可以升级改造，更好地满足城镇居民对优质有机农产品的需求，绿色生产制造，提升农产品品质，食品品质提升，美丽乡村更美。

乡村振兴，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是不变的绿色发展理念。乡村产业兴旺，就是要走绿色有机农业之路，这是可持续的科学产业发展理念。深化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走质量驱动农业之路，要进一步推进农业绿色化、提质增效、专业化、品牌化。有机农业、有机食品制造是特别好的切入点。

在五年的计划时期，随着农村的振兴策略继续前进，有机农业的责任是与污染的艰难斗争，我们必须实现长期，健康和可持续的发展。国家，协调工业发展和生态治理，并为健康的中国奠定了坚实的材料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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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商店（无添加剂的有机生态学）

无添加剂：没有提到没有添加的防腐剂，增稠剂，着色剂，酸度调节剂，抗癌剂，散发剂，漂白剂，着色剂，风味增强剂，甜味剂等。

- 结尾 -

健康，生态，正义，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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